萧峰之子在崖底遭遇变故,侥幸逃生的他,学
上一回说到,萧峰之子萧战独自潜入崖底密林,被大蜈蚣毒翻。 见冰蟾蜍一下子跳得自己前头,大蜈蚣再一次掉转身子,又朝萧战这里奋力游来。 萧战看得目瞪口呆之下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,直到那头大蜈蚣不断朝自己的嘴巴游去才发现问题所在。 “蜈蚣大哥,拜托了,我早上没刷牙,嘴里臭着呢!”萧战恨不得当场学会腹语然后对蜈蚣搜魂传音。 萧战张大的嘴巴黑漆漆一片,看起来的确像一个绝佳的藏身之所。只见大蜈蚣越游越近,最后“嗖”一声响,径直钻入了萧战的嘴里。萧战只觉得有一个脏兮兮、毛绒绒的刷子捅进了自己嘴里,紧接着咽喉处传来一阵恶心,那一只生满脚的大蜈蚣竟不断往下游,并顺着食道一直往下钻去。 萧战吓得魂飞魄散,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,那一只冰蟾蜍也朝他嘴巴一蹦一跳了过来。 “别过来啊!” “呱!” 萧战只觉得口鼻之间一股寒气袭来,不一会儿喉咙一凉,似乎已经粘到了冰蟾蜍身上那黏黏的液体。萧战正觉得一阵恶心的时候,冰蟾蜍也顺着萧战的食道下滑,和蜈蚣一起钻入了自己的胃中…… 苦于无法动弹,萧战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,该不会那只大蜈蚣和冰蟾蜍在里面打起来了吧?就在萧战惊魂未定之际,他身上的麻木之感竟慢慢消散,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寒意。 “呼!” 麻木感渐渐散去,萧战的嘴巴终于合上了,手脚也可以活动了。 “咕……” 正当萧战一阵窃喜之际,肚中传来一阵绞痛。 绞痛还未散去,萧战又觉得胃里传来一阵极其恶心的腥臭,这股腥臭之气直往上涌,萧战的口鼻顿时塞满了这股恶臭。 “啪!” 就在萧战不断拍打胸口的时候,怀中的那本书册应声掉落在地,萧战哪有心思去捡,只觉得一阵作呕感铺天盖地侵袭而来。 “哇……” 萧战再也忍受不了,只见他从口中喷出一堆不明液体,地上那本书册也被其弄脏。 萧战以为呕吐完会好受一些,不料身上不仅又麻又痒,麻痒之下还夹杂着一股冰冻刺骨的寒气。 那股麻痒好似百爪挠心,萧战按捺不住开始抓自己身上的肌肤。不料一抓之下,更是麻痒难当,萧战惨叫之下竟不断撕扯自己的上衣。 就在萧战快要抵挡不住之时,身上的麻痒竟渐渐散去。果然如萧战预料的那样,此消彼长之下,那股该死的寒气又开始兴风作浪,冻得萧战将身子蜷缩在一起,牙齿也“格格”打起了颤。 体内寒气越来越浓,萧战的意识越来越朦胧,他发觉自己的手上、脚上、肌肤上都铺了一层淡淡的冰霜。 “难道我的一生如此平庸短暂,竟要死在这里么?”萧战心中发出最后一声呐喊,悲壮又无奈。 “呜……”一阵风吹过,将密林里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,就连萧战眼前的那一本书册也被吹得卷起来几页。 突然,萧战一瞥之下竟发现这本泛黄的书册有些不对劲。原来,书上原本写满了无数蝌蚪文,可不知为何,此时蝌蚪文踪迹全无,取而代之的一幅幅人体画。只见一个人将头从胯间穿过,左手抓左脚,右手抓右脚…… 萧战哪里知道,这本书册原是游坦之藏在怀中的《易筋经》,当年他跟阿紫一起坠落悬崖之后,也被崖底粗大的藤蔓缠绕住。遗憾的是,游坦之的运气并没有那么好,他摔成重伤之后一直挂在石壁的半空中。 由于崖底人迹罕至,只住了一个痴迷武学的黄裳,游坦之连日昏迷之下无人搭救,竟硬生生地被烈日烤成了干尸。怀中的《易筋经》幸好包着层层油布,这几年下来居然完好无缺。 今日阴差阳错之下,萧战为了追寻龙吐珠爬上了悬崖峭壁。在一阵拨弄之后,竟无意将游坦之的尸体给捅了下来。于是这一本《易筋经》就落到了萧战手里。 《易筋经》本是一本至高无上的武学宝典,然而却用梵文记载。即使能看懂梵文,很多修炼者依旧发现了《易筋经》的鸡肋之处——书中明明有精妙无比的武功招式,却要修炼者先自行参悟“无欲无求”,否则走火入魔、七窍流血而死。但研读《易筋经》者,哪一个不是想将自己的武功修为提升到更高境界? 如此匪夷所思的修炼条件,让许多修炼者摇头苦笑,这一本秘籍也渐渐被人们所遗忘。可让人没想到的是,《易筋经》的纸张竟涂抹了一种隐形草液,只要将纸张打湿,就能显现另一门用汉字记载的高深武功:《神足经》。 《神足经》是天竺的瑜伽术,不仅记载了多种呼吸吐纳的功法,还有一门运功解毒的高深武学,只要按书中所画的图形摆好特定的姿势并做出有节奏的呼吸吐纳,就能驱毒疗伤、提高修为。 萧战一瞥之下,顿时明白了这本怪书的原理:定是刚才呕吐出来的液体打湿了书册,这才显现了隐藏在纸张中的练功图。 萧战当机立断,他深呼一口气,拼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去照着书中所画的动作去做。毕竟此时的他已经病入膏肓,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。 由于萧战浑身上下结满了冰霜,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异常地艰难吃力。好在萧战身上也流着萧峰的血脉,不到最后一刻,萧战绝不轻易放弃! 他咬紧牙关,奋力地将头慢慢探到自己的胯间。当萧战完成这个姿势之后,浑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打湿。萧战心里“咦”了一声,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《神足经》的功效,体内的那股寒气竟隐约淡了一些。 将头伸到胯间之后,萧战接着按照《神足经》所示的图形去做,他将自己的左手抓住左脚,再将自己的右手抓住右脚。随着这一系列的动作完成,萧战一震之下,神智竟清醒了许多。萧战不敢怠慢,他将书册拿到眼前,照着书中所写,做着一些有节奏的呼吸吐纳之法。 一炷香过后,萧战早已大汗淋漓,体内的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但萧战的胸臆间依旧有一股恶心作呕之感,想必是冰蟾蜍和大蜈蚣的尸体尚在胃中,还没有被完全消化的缘故。 萧战自小就是一个谨慎之人,他连忙拾起地上的《神足经》,趁纸张未干,将书册翻到第一页从头练起。 萧战天赋极高,又是一个聪慧机敏之人,只不过在阿紫的影响之下渐渐成了一个偎慵堕懒之徒。今日接连遇到的怪事差一点要了他的小命,但见《神足经》能让他死里逃生,急忙打起了从未有过的十二分精神,专心致志之下,不到一个时辰,竟将《神足经》学了大半。 眼见日头渐渐西沉,萧战知道该回家了,否则迎接他的将是阿紫的一顿臭骂。他深呼一口气,将内力聚回丹田,只觉得之前的麻痒、冰冷、恶心竟消失得无影无踪,全身百骇之间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受用。 萧战哪里知道,《神足经》是一本世间罕有的旷世秘籍,在刚才的机缘巧合之下,《神足经》不仅帮萧战驱除了寒毒,还将他腹中的大蜈蚣、冰蟾蜍化为了血水浓浆,成了他身体细胞的一份子。 将地上的《神足经》捡起插在腰间之后,萧战急忙迈开步子往家里赶去。他提气疾走,一跃而起后竟犹如腾云驾雾一般足足滑翔了几米方才缓缓飘落。萧战大惊之下顿时领悟,定是刚才按照《神足经》的修炼之法,自己的内功、轻功都有了一个质的飞跃。 萧战惊喜交加之下更是得意,他决定测试一下自己的掌力。平日里,阿紫曾教过他一些基本掌法之类的入门武功。萧战天赋慧根虽高,只是平日里疏于练习,因此虽有入门根基,但也只是粗通皮毛。 如今历经大蜈蚣、冰蟾蜍、神足经的一系列“改造”之后,萧战只觉得浑身上下充满着力量。他停下脚步,深呼一口气,对准路边的一块大石猛地拍出一掌。 只听“波”一声响,那块巨石应声而裂,顿时就化成了无数块碎片。待烟尘散去之后,只见萧战呆若木鸡,他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幕。 “妈呀,我的掌力一下子变得如此之强,恐怕萧田的降龙十八掌都没有如此劲道。”萧战蹲在地上,一边打量着满地的石头碎块,一边自言自语道。 忽见启明星好似一颗黄宝石镶嵌在夜空,萧战知道若再不赶紧回家,母亲大人发起飙来定要给他一顿暴打。萧战纵身跃起,展开轻功,陡然间已在百米开外。 不远处的山洞晃动着烛光,萧战知道马上就要到家了。萧战忽然停下脚步,只见他环顾四周,东张西望地不知道在寻觅什么,待找到目标之后,他拿出刀具开始刨土,不一会儿就挖了一个小坑。 原来,心思细腻的他知道母亲阿紫机敏无比,虽然眼不能视物,但自己今天造了一个神木王鼎,又得了一本神功秘籍,哪敢明目张胆地带回家中? 萧战先将神木王鼎放入坑中,接着又将《神足经》用油布层层包好也放入坑中,将土重新埋好之后,萧战做了个记号就匆匆往家里赶去。 萧战在经过萧峰家(茅草屋)的时候,他看到了萧田光着上身,露出结实的肌肉正专心致志地练着降龙十八掌。只见萧田气运丹田,左掌画了个圈之后,右掌猛地往前一推,一招“见龙在田”就这样英姿飒爽地打出。 “砰!”不远处的一块空地突然爆炸,土石乱飞。 “我滴乖乖!”萧战心里一惊,“这小子的降龙十八掌进步神速啊!可比起我的神功,他这招最多只是一个屁!”想到这里,萧战顿时露出了轻蔑的眼神,他朝萧田翻了一个白眼,抬起脚就走。 “怎么?不服气啊?”萧战颇具挑衅的白眼终究被萧田看到,“要是不服气,咱们来练练。”萧田拿着毛巾一边擦汗一边说道,胸前两块饱满的肌肉跳动了几下。 “行啊,你等着!”此时的萧战今非昔比,他早就想教训一下萧田,好好出一口鸟气。只不过现在赶着回家,先不和他一般见识。 “呦,就这样跑了?”望着萧战离去的背影,萧田不由得发出一阵鄙夷:“细皮嫩肉的,连跑起来都像个娘们!要不是你,父亲和母亲也不会感情破裂。” 由于继承了阿紫的容貌,萧战的确唇红齿白、眉清目秀,但他的轻功也不至于像萧田所说的那样“像个娘们”,只不过萧田所练的武功一向是勇猛进取,因此就算萧战飞奔起来行云流水、潇洒飘逸,在萧田眼中,依旧是个扭扭捏捏的“娘们”。 另外,母亲的争吵、父亲的沉默都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阴霾,加上萧峰、阿紫各带一个小孩,这种缺乏交流、沟通的举动,让萧田、萧战都潜意识地认为,都是“你”的存在,才让一个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四分五裂,要是“你”没出生该多好,定是一个温馨备至的一家三口。 萧战满头大汗地奔回家中,果然,听闻儿子的脚步声,阿紫开始大发雷霆:“今天趁我练功,你小子到哪里去野了?” “没去哪,就练了练功,顺便打了点野味。”萧战嘿嘿一笑地说道。 “哦?”阿紫似乎不相信,“你打的野味在哪里?” “在……在……”萧战在阿紫的追问之下开始支支吾吾了起来,“被我路上烤着吃了,嘿嘿……” “你过来。”阿紫对萧战说道。 萧战心中一惊,知道自己的谎言定是漏洞百出,怎么瞒得过一向以古灵精怪著称的母亲大人。 萧战极不情愿地走到阿紫跟前,阿紫伸出手将萧战浑身上下摸了个遍,“衣衫破成这样,你到底干什么去了?”阿紫厉声喝道。 见母亲发火,萧战只得战战兢兢地说出了一些实话,他说自己去了一趟密林,在石壁上看到一棵极其珍贵的草药,为了摘得草药,自己奋力抓着藤蔓攀崖,却在扯弄藤蔓的时候掉出了一具干尸,不仅自己摔得眼冒金星,那一棵草药也没有摘到。 萧战也是狡黠无比,自己摘的那棵龙吐珠和干尸怀中的《神足经》都一一略过不说。果然,在萧战极其“真实”的描述下,阿紫总算是信了。因为根据萧战的描述来看,那一具干尸必是铁头人游坦之无疑。 想到自己坠崖之后,游坦之竟也失魂落魄地跟着跳下崖来,想到这里,阿紫幽幽地叹了一口气。她毕竟还是疼爱儿子,于是又教训了几句后让萧战清洗了一下,然后让他拿了碗筷去吃晚饭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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